陈雪霏
为了准备即将到来的年会和文化节,我感觉有太多的事情要准备。当然,最重要的是自己先把自己整好。外面的阳光已经没有那么刺眼,眼看就过了我的电脑了。给朋友发个短信,太阳很重要,要多晒太阳,对,我也需要太阳。于是,我跑到外面去练习太极拳。
随着那优美的旋律,练了一个小时。觉得不过瘾。于是,我决定再出去跑一圈儿。说是跑,其实是一边走,一边跑。先是一边走一边唱,我必须把心的祈祷练会。然后,开始小跑儿。跑了不到一百米,就又走了起来。在阳光的照耀下,在蓝天下,浑身开始舒展。我真希望再甩掉两公斤多余的肉。
来到卡尔贝公园,这是我来的次数最多的公园。它就好像是我家的后花园。因为从家里到这里只能是走过来,骑车也可以,但除非我想骑更远,否则,骑车都觉得多余。最好就是走。
我沿着蓝线往森林里走。这里静悄悄的。但是,周围还是有高速的噪音。不过在这里我就已经很满足了。走着走着,我又跑起来,跑着跑着,我又停下来走。目的是让我的心跳平静下来。
我象军人一样阔步向前,然后,我又觉得应该恢复原状。我抬头仰望那高高的大树,惊叹一个树上居然能长出那么多的树枝,难道那些树枝就是这棵树的子孙吗?
我继续沿着蓝线跑。在这个公园里有最短的线是绿线,1000米,有红线和黄线,分别是1500米,还有白线2500米,最长的就是蓝线4000米。所以,在我训练10公里越野的时候,就是来来回回把这四条或五条线都跑完就行了。
五点种的太阳正好,不冷不热。卡尔贝里边又盖房子了,已经基本成型,所以,有段路已经不能走了,于是,我回来,正好有一个长板,我可以躺在那里,休息一会儿。我象一只狗一样懒懒地躺在了长板上。
仰望天空,我的思绪居然飞到了新疆吐鲁番。我想到了阿斯塔纳墓地。记得去年八月在新疆博物馆看到了那些干尸,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。我当时想象的肯定是在新疆南疆的某些地方,比如楼兰地区,沙漠比较多可能是气候变化造成的。但是,今年去吐鲁番,尽管只有一天半的时间,但是,我却领略了吐鲁番的风光。那里的葡萄沟,太美了,葡萄沟里的房子都是泥沙做成的。原来那里太热了,又都是沙子,葡萄放在晾房里挂着就会干了。
古代,人死了,就放在一块板子上,上面就像是个框子,能把人抬起来,放到地下就行了。他们没有棺木,直接用沙土埋葬。其实这是最可持续的方法了,因为这样,没有多长时间,尸体就风干了,就象葡萄干一样。中国古代很多皇帝为了能保存完好,经常用金缕玉衣,例如,河北平山的满城汉墓就有金缕玉衣。但是,在吐鲁番的阿斯塔纳,很多干尸就是那么天然地保存完好。沙子是干净的,没有细菌。加上温度高,风大,所以风干了。
3月17日吐鲁番的温度是零上18度。2015年3月16日我去基律纳,在北极圈,那里的冰旅馆依然在,积雪依然有窗台那么高。这就是差别,地理位置不同,气候不同,人也不一样。吐鲁番真是以土为主,土色土香。童年记忆中的火焰山看了上百遍,于是,要去火焰山看一看。到了那里才发现,那里就是光秃秃的山,热的时候,可以达到70度,平均49度,据说鸡蛋埋在土里可以熟了。
然后,又情不自禁地拿出手机,看了一篇蒋勋的文章,他不但人长得帅,文章写的也真帅。
起来时,已经感觉浑身很重了,尤其是脚感觉很不自在,又需要运动了。于是又跑起来。经过那一片韭菜地,发现小韭菜已经长出来了。从山顶下来,经过报春花的花树时,不知道是过了季,还是没有开,总之是不如以前看的那次富贵。
回来的路上,发现很多女人都穿着紧身裤出来散步。大屁股一扭一扭的,摸摸自己的屁股,感觉不但很平,而且还筋短,坐一会儿,就会疼。不知不觉意识到了,斯德哥尔摩的春天真的来了,因为草坪上已经有人开始懒洋洋地晒太阳了。
湖水清澈,房屋倒影,蓝天白云,真让人感觉有点儿迷失了。Lost in the beautiful spring in Stockholm.